当红月高照时,房车渐渐停止了晃动。
“呼、呼,第一次发现干这事这么累”皮梨坐在沙发上微喘。
“我顶你”左进坐在一边声音沙哑的道。
壤初毫无形象的瘫坐在一边“皮皮,你确定这个时间这么的持久吗”。
皮梨掩盖住眼里一闪而逝的笑意,清了清嗓子“我不清楚他们,反正我是怎么持久”。
此话引来了左楚和左进兄弟俩略带怀疑的目光,但谁也没出声,左进毕竟是个处男,对那事也是一知半解;左楚虽然经历过,但是壤初在他身边,他不想承认他经历过。
壤初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是个纯的不能再纯的处女,但作为医生的她,还是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一眼皮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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