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间不大的土坯房里,一铺火炕就占了不小的面积,泥地打扫的很干净。屋里除了几件矮小的桌椅再也没有什么木质的家具。倒是靠墙的台子还用炕面子搭了两层,砌成橱柜的式样,上面搭着一层不知放了多少年的已经看不清颜色的花布。土坯的炕头菱角已经被磨得很光滑,一看就知道是常年有人居住的地方。
炕上的被褥被整齐的叠放在一角,手编的草席上摆着一个矮桌,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酒菜。
一老一少两人盘着腿两头对坐,只是因为其他的凳子太矮,坐着说话更憋屈,这样还显得亲近些。
良久,这位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霜的老者终于缓缓地抬起手,端起面前的酒碗抿了一口。
一口浊气夹着辛辣的酒气呼出,村长开口说话。
“你记忆恢复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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