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,一处屋顶之上。
透过揭开的瓦片,吴忧看向喻墨的书房。
这个洞口很,呈正方形,边长只有拇指长短。
黄狗疑惑道:“大人,凶手弄这么的洞,难道是把凶器扔下去吗?可这也不通啊,凶手明明可以走正门,没必要弄这么复杂。”
不仅黄狗,吴忧也是一头雾水,这么的洞口,如果凶手将凶器扔下去,先不能不能扔进饶口中,就算能,可这样的杀人方式明显不符合逻辑。
依凶手的狡猾程度,断然不会做这么脑残的事情,那他是为了什么呢?
收回目光,吴忧的视线落瓦片之上,见已经风化的瓦片上有一圈干涸的水迹。
吴忧心里更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