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王成迷茫地看向叶晨曦。

    过了几秒，总算反应过来，跟上叶晨曦往里面走。

    门口的保安见他走了，可算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其中一人朝站在对面的同事：“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老大走路顺拐了？”

    “有，”同事点头，“而且走得还很僵硬，像机器人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位女士是谁啊？”那人很好奇，“竟然让老大变得这么奇怪！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同事摇摇头，他猜测，“难道是什么大客户？”

    “有可能。”那人赞同。

    王成跟在叶晨曦后面，看着她的背影，到现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