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在那样的家庭里,蒋五星早已经看淡了冷暖,逐渐骨子里薄凉。
他心里清楚,画两张画而已,不值当拿人家的报酬。更何况栾纵添已经给过他村里人吃不上的跳跳糖。可是既然栾纵添要给,他何必推脱?
如果他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,他绝对绝对会逃离那个不把他当饶家。
有那么一瞬间,蒋五星挺鄙视自己的,他居然痛恨栾纵添家里有钱,觉得他给再多都是合理、应该的。
但是他理解的‘酬劳’,和冤种要给他的不太一样。
跑进屋,冤种看了看温鱼。
还热着的油饼是他爸烙的,鱼姐爱吃。
后妈过了,涉及到她的事,必须问了,经过允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