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在啊?”
抬手摸上栾惟京的脸,温鱼脑袋空空地问,“完事儿了?”
她把酒醉后的难受当成了激战的不适。
栾惟京看着她,“我还没开始。”
这是睡一觉醒来,留存连贯性?栾惟京有点生气,气她不自爱,又有些替她担心。如果不是他,遇上别人,她是不是真的就这样把自己随随便便交代出去了?
在她的世界里,没真正品尝过销魂滋味的温鱼顺着栾惟京的话,抬手勾住了他脖子,“那你可得把看家的本事拿出来,别忘了做措施。”
不对,她是客户!
中间有那么一层阻隔是不是不太舒服?温鱼绷着脸问他,“你干这一行的,应该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