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回来不敢推开洗手间的门,生怕看到血呼啦的场面,
两个脑袋各用一只眼睛从门缝缓缓往里看去,
就见邢冰的手脚都放开了,衣服完整,坐在地上抱着双腿低着头,任凭热水打在她的身上。
陆明远正在她的后脑施针,三根银针在水流的冲刷下如同暴雨中坚强的草,任凭风吹雨打依然不倒。
浴室内传出陆明远的声音,
“记得时候胡同广场有一座水塔,那是咱们胡同的水源,偶尔水塔里的水箱也会爆裂,水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,每当这时,咱们胡同里的孩子们总会欢呼雀跃,围着水塔奔跑,还什么水帘洞,美猴王之类的话,那时候咱们多么的开心,
后来有了自来水,那座水塔不再使用了,孤独的屹立在广场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