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两秒后,董锵锵才反应过来:“弗莱舍尔先生,你指的是我要付这段时间寄养两头猪的费用吗?那没问题,我理解。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。”
弗莱舍尔摇摇头:“我说的不是这件事。”
那还能是什么?董锵锵不禁纳闷,难道弗莱舍尔突然嫌贵后悔了吗?
“我不明白。”董锵锵道。
“你寄养的其中一头猪病了,我治疗这头猪花了不少钱。因为你是寄养它,而不是卖给我,所以这猪本质上还是你的,所以这治疗费得你出。”
董锵锵听完顿时松了口气,他刚才还以为对方要反悔这桩交易:“没问题。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弗莱舍尔原本担心要跟一个外国人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明白,没想到董锵锵会这么痛快就接受他的要求,立刻眉开眼笑:“你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