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笑了笑,让开了身体:“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孙福源很不舍的,看了一眼地上的黑兜子,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抓了一把。
疼,那种疼无法用言语来形容,反正就是疼,一抽一抽的,要窒息了一样。
为了这些钱,他得罪了区里差不多一半的实权人物,可现在这些钱,被这些土匪抢走了。
“怎么?”青年挑了挑眉毛,“还想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啊。”
孙福源牙都要咬碎了,很不甘心的走了,钱留在了这里,简直要了他半条命,要死不活的。
“厂长,怎么办?”钟财顺哭丧着脸,眼睛又看不到了,“我购买股份的钱,可都是我这些年,舍不得吃,舍不得喝,辛辛苦苦攒下来的。要是江州酒厂撤资,这些钱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