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紧牙根没有动。
秋彤回过神,用厌恶加怜悯的目光看了我一眼,对那男的说:“李舜,算了,他也不是故意的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那男的不满地瞪了秋彤一眼:“胳膊肘子往外拐,帮这个穷鬼说话,你到底和谁是一家人?给我一边去!”
秋彤脸色一红,又一白,咬了咬嘴唇,径直就往外走。
李舜看秋彤走了,也拔脚就走,边冲着门口的保安叫着:“你们都是干鸟的?怎么把乡巴佬放进来,这是这种人进来的地方吗?操——”
看到保安走过来,我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,忙转身走出酒店,带着满腔屈辱,在酒店一侧没有灯光的树林里,撒完了这泡尿。
回去的路上,越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