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克斯顿本来有一大堆义正言辞的话要教训凌翊的,但听完凌翊这一番话之后,他惊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诚然,他实在无法理解凌翊的想法,他觉得这种想法完全就是罪犯的思维。
但是,犯罪者天生就是犯罪者吗?
一大部分是游手好闲欺软怕硬的主儿,可还有一部分,真的是被生活所迫,不得不为之。
社会,是扭曲的集体,而人,是在扭曲体制里生存的个体。
个体和集体之间,总会产生冲突。
集体的决定,就真的是正义的决定吗?
未必,只是符合了集体的利益而已。
帕克斯顿想了想,最终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