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德七年暮春。
北辽故地的西疆依旧是处于一种半割据的状态。
“大长公主依旧挂着大辽的旗号不肯对长安低头,可古怪的是,长安也不管不问。”
赞城的一家酒楼里,两个文人在喝酒。
长须文人笑的诡异,“大长公主是女子,虽说大唐曾有武后为帝,可也就那么一例。这些年大长公主压根就没有称帝的打算。那么,就算是有人想拱火,你说说,那谁来登基?”
“那个孩子。”
“十二岁,不算是孩子了。”长须文人笑道:“那位可是长安皇帝的亲生儿子,真要是登基称帝,那也是肉烂在了锅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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