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房里很安静。
所有人都皱眉苦思,静悄悄的不发出一点声息,唯有房俊一个人悠然自得“吸溜吸溜”喝着茶水……
王孝通额头已然渐渐有冷汗渗出,他意识到自己过于托大了。算学一道,虽然自己已然有了不下于古圣先哲的水准,但是又太多稀奇古怪的题目可以让人冥思苦想十天半月,却依然抓不住其中头绪,这实在是太正常了。
原本以为这小子年纪轻轻,能看过几本算学典籍?想来便是真的有几分才华,亦限于年纪阅历的关系,并不能出得太难的题目,谁知道这道题实在是太……
怎么说呢,毫无头绪啊!
七十五头牛,三十四头羊,二十五匹马……这特么能跟船长的年纪扯上什么关系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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