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允熥这话一边是玩笑,一边是无奈。
因为他对士绅收税,可谓是彻底得罪大明的官僚阶级,很难说当地官员得知他的身份会有什么反应。
再加上此地距离扬州府城还有很远的距离,两人走路的话要几天才能走到,万一路上遇到白莲教的叛逆,或者拦路的劫匪,那他们俩可就白折腾了。
“那咱俩现在咋办?”
“要不咱们划船划回去?”
徐妙锦给出了一个非常靠谱的主意,然而朱允熥却不买账。
“你划?”
“我一个人怎么划得动,当然是咱们两人划!”
朱允熥不屑的翻了翻白眼。
“你可歇会吧!”
“咱俩刚刚废了多大劲把船划过来,你心里没点数吗?”
“竟然想靠划船划回去,你咋不上天呢!”
徐妙锦也有点小脾气,见朱允熥这样说,满心不悦的问道。
“那你说咋办,去扬州不行,划船回去也不行,总不能呆在这儿等人来救吧!”
朱允熥看了看停靠在码头的乌篷船道。
“先把船卖了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