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旻不想在玉真观久待,今日之事,他已经做到力所能及之内了。
在勉强掺和,肯定出事。
裴旻身怀两世记忆,深知手中有多大力量,干多大事。他日若大权在握,自不会放过惠范这种胡作非为的蛀虫。现在的他能干的仅是这么多,也以足够,问心无愧。
他走的极快,却听身后有人叫住了他,回过身子却见孙溥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,双手撑着大腿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裴旻皱了皱眉,这孙溥的身体也太差了点:才多少路,累成这样。
孙溥深深的吸了口气道:“恩公今日救我于危难,又冒险救我刘伯,大恩大德,铭记在心。恩公不透姓名,孙溥不敢奢求。只是今日一别,未必再有机会相见。此恩此情,或许今生今世也无以为报。我这里有本爷爷流传下来的养